九 打贱畜出气不是应该的么
舒了口气,又把奶子挺了挺,好让男人玩得尽心。 “爹爹生气,打贱畜出气不是应该的吗。不然爹爹饲养着贱畜们干什么呢?”她竟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男人心里高兴她的顺从,却还是耍赖般地责怪:“但你也该打。我跑了半日,脚上都是脚汗,你不给我舔舔,还在那里捏个什么劲儿?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莺儿愣了愣,忙道:“是,爹爹教训的是,贱畜又没学会看眼色,确实该打。爹爹,现在贱畜给您舔舔脚?“ 男人点头:“舔吧。“ 莺儿温柔地捧起男人的一只脚,轻轻送进了嘴里,给男人舔起脚来,男人天生的汗脚,今日巡店多走了几步,已是酸臭酸臭的了,莺儿并不嫌弃,反而吸着脚上的脚汗,啧啧有声地卖力舔舐,而男人的另一脚还在莺儿胸口施虐。 莺儿仔细地吮过男人每个脚趾,又用小舌在脚趾缝里舔来舔去,而后深长舌头从脚跟起舔过整个脚板,最后在脚板的几个点上,用舌头打着转舔,男人觉得格外舒服,半日疲累似乎全都烟消云散。 “你这是什么舌法?“男人一只脚的脚趾夹着莺儿的rutou拉来拉去,另一脚恶作剧地往莺儿嘴里猛地一塞,莺儿被他塞得呛了起来,轻咳两声,陪笑道:”爹爹恕罪。贱畜见爹爹脚汗不见改善,特意跟教养嬷嬷学了脚底按摩,本要用手按的,是贱畜调皮,突然想用舌头试试,不知爹爹可舒服么?“ 男人像被宠坏的孩子,突然用那只玩奶子的脚夹住莺儿鼻子,夹得她呼吸不得,看她狼狈中还不得不继续给自己另一只脚舔舐,笑了起来:“舒服的,以后都这样舔脚。“ 莺儿鼻子被夹着,嘴里舔着脚,无法回答,只好轻轻点点头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