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弑我与娶我
起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食指敲了敲他的腕表表盘。 “你觉得有什么不同吗?你主动来找我,我很高兴,但不是那样也不会有变化。别多想了,哥。” 他又叫我哥了,简叙安意识到。 简叙安抬起手,傅屿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推开或者揍一顿,简叙安渴望束缚也讨厌束缚,这两者并不矛盾,正因为在现实中讨厌,才在情欲中渴望。但简叙安只是抚了下他的下颌线,整个人放松下来——还是该说放弃? “怎么不说话了?” “喉咙好干。” “那再喝点水吗?” “水没味道。” 傅屿正想着打电话给前台再问问有没有电解质和葡萄糖之类的,简叙安的手指不安分地将他的裤腰往下拽,早就偾张的性器弹了出来,撞到简叙安唇角上。他太年轻又太没有定力,虽然不至于碰一下就射了,可那是简叙安啊,简叙安的鼻梁和嘴唇离他那么近,他的铃口流着jingye,湿得一塌糊涂。下一秒,简叙安张开嘴,把顶端含进去,不喝水,喝他的jingye。在他们还一个月做十二次爱的那个阶段,简叙安都没给他口过,甚至刚刚吻他的时候尝到jingye的味道还吐了。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简叙安还醉着,还是因为他不羞辱他,他就自己羞辱自己。 是道德感还是自尊心碎了?碎了就碎了吧,他会一片片捡起来,粘成满意的形状。他静静地注视着简叙安,甚至怜悯地用手指抚摸了下简叙安的耳垂,愉快地轻声说:“酒都吐完了,怎么才开始发酒疯。” 对方没听见。碎掉的简叙安终于放弃自我折磨,含着他的yinjing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