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放任与折磨
样用指尖拂落它。 与此同时,傅屿的yinjing直接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高潮,他把假yinjing拔出来甩开,和简叙安一起射精了。他的jingye射在安全套里,而简叙安的jingye射得到处都是。 简叙安有很短的瞬间是失去视觉的。第一次只靠后面高潮,那种浑然的、忘我的体验要夺去他的全部氧气,他为了不窒息而拼命吸气,可他失败了。直到傅屿捂住他的鼻端强吻住他,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过呼吸了,他的潜意识如此抗拒没有痛苦的快乐,因为那是罪恶的人所不配拥有的。他几乎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被自己的弟弟占有,烟抽得多了,舌根乃至嘴唇都生出苦涩,可傅屿吻他的方式却仿佛在吸吮甘露,愚蠢地、头铁地、钻牛角尖地、被蒙蔽双眼地、那么全心全意地。 他想起在监狱里与傅盈的对话,傅盈说不会原谅他将傅屿带入歧途,即便那是阴差阳错,但到了此时此刻,也只有亲儿子才能托付,无关感情多薄弱,无关关系多糟糕,因为他们有共同关切的人。傅盈接下来的叙说改变了他的人生,恐惧与肆意遽然同时侵袭了他,他将手掌放在傅屿的背上,只这一个动作已经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但傅屿立刻领悟到他的意图,也将双手放在他身后,紧紧地拥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