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她与他
地对她说话,但她当机立断,把靳辰扶到傅屿背上:“我跟你一起去,门口保安要盘问的,我跟他们很熟。” 傅屿立即托住靳辰起身往外跑,她跟了上去。人遇到自己不熟悉的突发情况总要有犹豫的过程,门口的保安甚至也拿不住该作何处理,毕竟靳辰这会儿还有意识,身上也没外伤。可傅屿身上貌似不存在这样的犹豫,而她没有多想便相信了这种坚定。 至于在医院急诊室里靳辰突然恶化,急性呼吸衰竭被医生护士一拥而上抢救,那竟然是他们到达后短短一两分钟之内的事情。在急诊室外面待了半个多小时,医生才满头大汗地出来,对他们做了个成功的手势。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沈悦慈感觉腿有些软,傅屿拽了她的袖子一把,让她坐到长椅上。 “患者还这么年轻,最近有什么异常吗?”医生问。 沈悦慈支支吾吾,犹豫地张口又合上,傅屿已经简明扼要地回答:“我是他的舍友,几乎每天生活在一起,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医生看向沈悦慈,沈悦慈游移不定地对上傅屿的眼神,像是忽然才清醒过来,停顿片刻后慌不迭点头。 医生只当她是受惊过度,交代几句先回办公室了。沈悦慈打电话给靳辰父母的手都是抖的,还是傅屿接过她的手机,三言两语说明了事由。 傅屿把挂断的手机还给她,她仍发懵:“你在说谎。” 这人脸皮何其厚,竟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她“嗯”了一声。 她猛然站起来:“你知道……” “我们一个宿舍。”傅屿瞧见她的脸色,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