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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夹层中央的玻璃桥后又原路返回,再次乘电梯到下一层,进到某个房间开始打扫卫生。保安怎么看都觉得这只是服务员走错楼层了,可白溪庭就是觉着不对劲,他看了看时间,那时候他估计正在和季翔吵架。果不其然,换了几个角度后,正好在某段监控的屏幕角落看到季翔站在门口的身影,他没说几句就走了,没有和那个服务员同屏过,但是这个酒店的走廊非常笔直,只有在两端做成了弧形,以及中间部位有玻璃桥连接,服务员从东面电梯上乘,走到中央又退回,在他经过睡火莲这个房间门口前,应该能看到从西面离开返回楼下房间的季翔。 一个猜想在白溪庭脑内闪过,这个服务员,会不会是专门报信的?妓女进入房间后也没有经过确认就直接脱了衣服爬床,她似乎很肯定屋内有人,且只有一个人,那么是谁告诉她的呢?说不定,酒店内还有被买通的工作人员为她提供信息,但可惜的,因为执行者和计划者信息的断档,妓女和服务员都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标应该长什么样,只能以房间为坐标,因而将他误认为颜谨。 白溪庭兴奋的给季翔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发现,好在季翔夜猫子惯了,还没睡,惊觉白溪庭说得挺有道理,也来到了保安室。跟毕季嵩确认过之后,酒店经理把监控里的服务员带过来,他心理素质没有妓女那么好,吓一吓就哆哆嗦嗦招了,还抖出了和水电工一起安针孔摄像头的事。 “那房间还有摄像头?!”白溪庭脸唰的白了,猛的站起身。惊叹于对方的下贱之余,他更担心的是摄像头拍下的东西,他在房间里面肆无忌惮裸奔的模样岂不是全被人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