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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戴套也好,那一晚扎破避孕套也好,都是想要一个小孩,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没有细问过你原因,也没告诉你我拒绝的原因,让你一直患得患失,对不起。” 舅舅怎么一直道歉。 荀音瘪着嘴,鼻子酸酸的。在他和颜谨的关系里,虽然颜谨一直都表现得亲切、温柔、平和,但其实他占据着主导,因为他年长,有更丰富的阅历和思考;掌权,是经济的主导者和真正的大问题上的决策者。荀音可以撒娇也可以无理取闹,但这些行为建立在颜谨的纵容上,他只是还没有突破过颜谨的底线,所以外人觉得颜谨是外甥奴,而身处其中的荀音只能不断作妖来加深这种刻板印象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和存在感。这段关系实际就是不平等的,不仅不平等,还加上了luanlun这层更加禁忌的色彩,所以荀音只能仰仗着颜谨,从来都仰视着他,看他在光里熠熠生辉,自己匍匐在他脚下汲取养分。 现在,颜谨蹲下来,跟趴得低低的荀音不断道歉,他亲手把天平拨成水平的直线,直视着荀音。荀音有些不习惯,也有舍不得,他不想颜谨这样。 “先不要哭,我们现在这是大人间的对话,要更坚强一点,嗯?”颜谨擦掉荀音的眼泪,鼓励性的拍拍他的肩。荀音又点点头,吸吸鼻子努力把要掉不掉的金豆子憋了回去。 “很好。你看,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有时候还把你当成小孩,认为你都是一时兴起说说而已,这也是我犯的错。现在我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