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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音的生理痛持续了四五个小时才缓缓消退,但小腹处仍旧保留着一丝坠胀感,食欲早已被痛得不翼而飞,勉强吃了些热粥后他就缩回床上“哎哎呀呀”。 两个人,一个不用上班,一个人不用上学,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好,颜谨便找了部电影抱着荀音一起看,一边看,一遍揉着对方的小腹。 电影已经有些年头,讲一个钢琴家在二战期间流离失所几经辗转的故事。荀音记得自己看过这部片子的解说,或者说他看过大部分电影的解说,当时没什么感触,自己一句台词一句台词看下来却忍不住为男主角升起同情,为他揪心,又为他得遇善人而欣慰。 “舅舅,会弹琴的人是不是比较优雅?” “他后来都要饿死了,也没顾上优雅了。”颜谨实话实说。 “不,我觉得他一摸到琴就很优雅。我是不是也该去学点什么艺术啊?” 荀音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八岁起长住在小舅舅身边,受着他的宠爱长大。颜谨对他的学业基本没有要求,感觉不到任何升学压力的荀音自然对学习也没有上心过,他只是扮演着普通学生,按照颜谨的意愿按部就班去学校。因为成绩实在不好看,老师也曾经找颜谨谈话,荀音每次在谈话后都会更乖上三分,拿起书本努力个三五天,三五天之后就被那些复杂的知识打败了,他是真的,真的,背一条公式背一天忘一生的那种人,可以说毫无学习天赋。荀音热爱一切和学习关联不大的东西,那些东西可以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