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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颜谨就差把“正人君子”刻在脑门上,怎么一搞就搞了个这么大的事儿? 正式摊牌后,颜谨只带着荀音回去过一次,三辈人在沙发上坐着长谈一下午,谈了什么荀音太紧张,记不清,唯一刻在脑子里的只有邹芳欣的一句话:“你不准备有后代了吗”,荀音当时脑子里蹦出的唯一念头就是“还好我能生”,邹芳欣不就是想要孙子吗,他完全做得到嘛!舅舅问他要不要做手术取掉另一套器官时,他犹犹豫豫没答应真是太好了! 回家后,荀音就兴致勃勃毛遂自荐要给颜谨生孩子,被颜谨好一顿教育。荀音很委屈,想到电视剧里那些恶婆婆为了抱孙子给儿子安排儿媳妇的桥段,他就心急如焚,感性上他当然相信颜谨,理性上,颜谨有相亲前科,不能全信。此后颜谨就开始了自己的严防死守,避孕套戴得比领带还勤,荀音很郁闷。 其实荀音对生孩子没有一点概念,他从小到大对自己认知都是男性,双性的身体大部分时候只是个麻烦,上了床是情趣,遇到“恶婆婆”危机时就成了手段。颜谨头痛万分,准备找时间把什么yindao撕裂,分娩困难,产后抑郁都跟荀音科普一遍,先把他吓住再说。 “舅舅!我准备去好好进修一下!”荀音扑过去抱住颜谨。 “嗯?想学什么?” “学py啊!你等着,我去学点花样回来,我们一个一个试!” “音音,我刚才说的只是……一些床上的情趣话,不用认真。” “那是你的潜意识的真话,你现在只是在自欺欺人。”荀音拿出科研般的十二万分严谨道:“我已经仔细反思过,我们做得太普通了,我太懒了,这样不利于长远发展,我得准备一些有新鲜感的东西。舅舅,你比我多活那么久,你知不知道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