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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胸衣,才被玩弄得硬挺的rutou刮蹭在布料上,酥麻一片,又因为颜谨还在不停挺动胯部,一次一次狠凿荀音的宫颈,荀音被他撞得微微腾空又重重下落,把yinjing吞得越来越深,奶子上下翻飞,奶rou摇晃如水波,终于,颜谨破开了他最后的关隘,小rou壶“哒啵”打开,将guitou纳入zigong,yin水狂浪地喷涌,尽数浇在青筋暴起的硕大yinjing上。 颜谨停下动作,感受着被温热完全包裹的感觉,没有戴套的zuoai体验确实更为舒适,让人着迷,他能感受到荀音内里的每一寸软rou的形态,抽搐、蠕动、痉挛,贪婪黏附在给予他非凡快乐的roubang上。 “要小声些,记得吗,随时会有人。” “不行,不行……不能看到……啊……”荀音摇着头,yin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臀自己摆动起来,蹭在颜谨的衣服上,皮带扣扇到荀音软绵的臀rou上,拍出红印。后背位的坐姿太适合自己动作,荀音不断拿自己的肥逼去压身下的颜谨,让火热的roubang在甬道内进进出出,yin荡的水液肆意飞溅,糊湿阴阜的软rou。荀音的逼已经被快感激到麻痹,只有更深的戳凿能带给他新的刺激。 “音音现在太色了,小色鬼。” “哈……哈……只对舅舅色啊……只让,舅舅看……给舅舅cao……” 颜谨掐着荀音下巴,没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他低头吻在荀音嘴上,从上至下,掠夺他的口腔,吮吸他的舌尖,舔舐他的牙齿,将津液不断渡进他口中,一切的一切荀音都只能被动接受,但他显然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身下的撞击越发激烈,颜谨快而重的挺弄带动着车辆都开始轻微晃动,如果有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