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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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脊背落满恐惧、悲伤和无望。在生理快感的一波波冲击下,他的内心如沙漠般荒凉,几张嘴却被调教得泪如泉涌。 “留这么多水,太爽了?” 滴落地板的泪水澄澈纯粹,疼痛,快乐,委屈,悲伤?那里面什么情绪都不包含,真像水一样单调无味。 他没有朋友,没有事业,甚至没有远亲投奔。他没有属于自己的任何通讯账号或地址,联系不到曾经的熟人和虚拟网络上随便一个好心的陌生人。他无法自救,也没人帮他报警。 他在别墅以外的社会上好像已经被悄无声息地遗忘。 他死了,只活在原地,苟鸣钟的圈禁之地。 十小时后,一位拿钱办事的私人医生被专车专送进山间别墅。 “不完全善良”医生:“外伤问题不大。只是…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可能会有抑郁倾向,建议请个心理或精神科医生来看看。” “心狠手黑”苟总:“精神科?我知道了。辛苦医生。” 第二天,签过保密协议的精神科医生被客气地请进别墅二楼,却被任性无礼的笼中主人叫骂着拒之门外。最后连患者的面都没见到,医生无功而返,含泪拿走一半的出诊费。 医生捏着厚度不菲的红包,内心无比遗憾。精神治疗周期很长,若能继续诊疗,必定是一笔高昂的外快。 一周后,声称自己没病的人还是在相同的别墅里,久久失眠的凌晨浴室中尝试自残。 鲜血被水流冲淡,很快又被“惊醒”过来的人统统冲刷进下水道,成功“毁尸灭迹”。 任何伤口都躲不过苟鸣钟的眼睛。无处不在的摄像探头都是他的伥鬼,以智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