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林野宅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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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场面绝对不好看。苟鸣钟在床上能压制住他,但要他老实配合梦里那套更过分的,还真不太现实。 不过也只有一瞬。随着感官恢复,在视觉和听觉回拢之前,紧绷的肌rou和绵延不绝的胀痛占据首位。 “别,轻点...” 他没忍住泄露出声,然后彻底看清正对面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张冷峻脸色。头晕脑胀,他感到一阵眩晕,恨不得闭眼重来。 别墅隔音很好,室内其实很静,在他没忍住呻吟以前,屋里除了衣物摩擦和rou体的撞击怕打声,就只剩下苟鸣钟还算平稳的喘息。 如果掩盖视觉图像,说苟鸣钟只是在晨跑也会有大把人信。毕竟任谁看,苟鸣钟都是冷淡自持的性格。绝不会强迫上床或是偏执地想掌控什么人。 上次后背位他尚能掩盖脸面。室内没有关灯,柔和的暖光直接且无情地打在他麦色的每一寸皮肤。睡衣被推高至胸口,唯一的下裤还挂在脚腕上勉强没掉,他仰躺在本该温馨和煦的主卧大床,整个人门户大开。 目光发散,漫无目的地注视屋顶那片安抚心灵的蓝灰色。不知道多少个摄像头记录下这场性交。没有经过一方同意的眠jian。 无数法律条文在他脑海里转过一圈,又被熟悉的情动反应冲刷殆尽。他俩的性史太久,相恋多年激情未退,就算当下决裂也很难不受眼前人影响。 身上的大片肌肤都泛出红色,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单书行的额头、胸腹还有藏起来的手心都渗出汗意。 而苟鸣钟这边,许是见人醒了,连象征性的掩饰都放弃。他从下到上,注视对方翘起的胸尖,脆弱上顶的喉结,还有那张挚爱多年现下却布满隐忍痕迹的脸。 他还是不肯漏声,什么任我玩都是些哄人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