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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你才放我去睡觉。” 游跃面红耳赤坐在毯子里:“不、不会吧。” 李云济坐起身。他现在和游跃姿势有点挤,没办法,昨晚被迫听这小神经背完诗词后,他实在困,也懒得把游跃抱回房,干脆倒头就地睡了。担心游跃半夜被自己挤掉到地毯上去,李云济还把人放到沙发内侧,裹上毯子。 李云济这才发觉自己起了点反应,他见游跃红着脸缩到沙发另一边,猜到是两人睡觉时挨得太紧,身体碰到了。 他挺好笑:“你自己没有过?” 游跃呆了两秒反应过来,吭哧一句:“也有过。” 他的耳朵都要红透了,小孩脸皮太薄,李云济没再逗:“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游跃得令,忙不迭滑下沙发跑了。现在还不到五点半,这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正常的晨起生理反应对李云济来说不算常见,他的欲望常年维持在一个较低水平——即使如此,李云济对自己眼下的生理反应也没有兴趣,他重新躺了回去。 看游跃这种单纯又生涩的反应,说他从前靠卖身赚钱,李云济怀疑这种说法的真实性。那个年纪的小孩有许多不明善恶,不知道流传这样的谣言对当事人有多大的伤害,是因为游跃太好欺负?还是单纯对相貌出众的人产生排斥心理? 不过那些事都与游跃再没有干系了。他进了李家,签了协议,已经从过去的生活中彻底脱离。为了弥补一个高中考生承担他们李家家务事的付出,无论如何李云济都会让游跃念上一所大学——虽然按照游跃目前的学习情况来看,他自己考上大学的可能性还挺大。 游跃顺利通过了一月的所有周期测验,专业课成绩进步很快,英语也不错,大提琴的测验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