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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第二次亮起,来电没有备注只是一串号码,归属地是首都。骆立在注意到两次都是同一个号之后,几次挣扎在自己接和叫醒吴名之间选择了等它自己挂断。 紧接着手机剧烈震了起来,从锁屏上短信的预览框里发现那人好像和吴名很熟。 “又没起床?” “我刚下了飞机一会儿开车去接你,你在哪个家……” “看到速度回话。” “还有说多少次不要把手机静音,每次找你还得……” 速度太快弹窗一个一个往上顶,预览界面字数也不够他只能连蒙带猜。 他看着手机蠢蠢欲动的时候,一只手按到了床头的开关,暖黄的灯光撒下,耳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要我读给你听吗?变态。” 骆立快凌晨才睡又惊醒的早,脑子还有点懵,顺着心意边回头想亲他边有些期待的问,“可以吗。” “不可以。”吴名嗤笑一声,低眉敛目躲开他的嘴,脸上唯一和人气沾点边的眼睛半闭以后冷漠的像是无心无情的雕塑。 骆立痴迷于他这种不为任何人所动的冷漠,某个地方瞬间起来了,他感觉到吴名也发现了。因为他很清楚地看到了他扫了一眼他下身。但很可惜他没有找到任何情绪,羞窘,嘲笑,自得或者轻蔑,什么都没有。 他莫名地感觉到了心情不好,更甚于他的眼线告诉他吴名带了个人走的时候。 “我去洗漱了,要不要一起。” “不了我回个消息。还有去外边洗这是我的房间。” 骆立当没听见。进去打开储物柜从里面他上次新放的十套洗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