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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克制住,不然吴名把你收拾的多惨我都要让你知道何家的祖传手艺。”对着吴名则只有简单几个字,“悠着点你。” 骆立恍惚间想起来她被称为何家之耻不止是因为他变性,而是在一向严肃的何家的家宴上大放厥词说自己天生就是女巫。 剩下的人倒是都中规中矩,胡悦在敬完酒之后还提了一句“闲的没事可以找他聊人生。” 这些人还算有分寸,在吴名喝完那瓶不知名的高度酒以后就停手散场,吴名看起来依旧很清醒也不用人扶。 “下个月带你去探监我另一个朋友。”吴名忽然说。 寒风凛冽刮得骆立脸疼,他其实没听清只听见探监两个字,但这已经足够他猜到内容了,一种奇怪的安定感忽然回到了他心里,持续低落的心情在此刻回升。 “那先回家吧。”他几乎把自己挂在吴名身上贴着他耳朵说。 骆立熟门熟路回了吴名家,主人跟在他身后像个安静的小尾巴,他奇怪的转身和他对视时才发现吴名瞳孔完全是涣散的。 喝醉的吴名乖得很,骆立在浴室把他洗刷干净,从头到尾摸了一遍把自己洗的梆硬,吴名此时也处于一个任人摆布的状态,可看着他毫无动静的下半身与在浑身交错的疤里依旧显眼的心窝上的痕迹,终归是怕他猝死,把人塞被窝里自己解决了生理问题。 不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