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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安了五个摄像头,他对骆立厌恶至极也从不会委屈自己,有需求了去酒吧猎艳,遇见个以前的一个惜命的炮友一拍即合,酒店床上他俩衣服都脱了一半了,骆立踹门进来把他半拖进卫生间就开始脱衣服,任凭外面被留下的人大声骂娘。 吴名靠在墙上冷眼看着他把自己脱光又把他裤子扒下来给他口,可能还是有些心虚没像以前一样一遍口一边揉他屁股,安分的抱住他的腿前后摆头,结果他还没射那人就蹭他腿蹭射了,他被一个深喉口射以后提着裤子就想走,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搂上来,哑着嗓子说,“生气就来cao死我,去找别人我cao死你,你知道我总有办法。” 吴名当场被气笑了,射过一次火降了点,他还真有闲心看看他要整什么幺蛾子,拍开他的手转身坐在马桶盖上,好整以暇地说,“开始吧,求cao还等着我来动手啊。” 然后他还真开始了,从那堆衣服里摸出一小瓶润滑液后两腿分开跪在他腿间,吴名一边嗤笑他这是有备而来一边看他挤了一坨两手搓匀了,一手涂在他性器上一手向后塞进后xue里,相当坦荡地低头把吴名口硬,手指随便插了两下起身扶着就往下坐,就跟现在一样。 吴名叹了口气把人掀翻起身压上去,骆立自觉把腿缠上他的腰,揽住他脖子往下压,想着他没洗澡不想亲其他地方,微微抬头咬上他的唇,手指向下摸索着找到入口,又撸了一把补了点润滑液才伸进去帮他扩张,果不其然依旧很紧,肠rou层层叠叠挤压着异物,他没被蝇头小利蛊惑,坚定地继续往里推进。 那次他气着什么也没管,被夹的生疼也按着人cao了一夜,强撑着面子拔吊就走,第二天疼得像是被磨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