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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皱着眉但没有开口的意思高兴起来,只要不受伤不影响第二天的生活,吴名自己克制但不会管别人,只要在一次之内哪怕把他cao傻了他也没多生气。 他缓节奏动了几下让人适应,几乎是在察觉到他神色刚有变化的瞬间狂暴起来。胯骨啪啪地撞在饱满的臀上拍出层层rou浪,哪怕亲身实践了这没就他也没学会什么技巧只会,只会最原始的蛮干,基本每次都是全根拔出再狠狠凿进去。 所幸吴名本来前列腺就藏的深,这种大开大合的方式更能让他品出点被干的快感。吴名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但被干的呻吟都是破碎的,感受到腿上的刺痛感时他睁开眼,在摇晃的视线里看见那变态拿着自己的腿一顿乱亲并且很快开始舔他的脚,也不知道怎么兴奋了体内的东西居然还涨大了几分。他脑子瞬间清醒了又开始想笑。 破碎的呻吟变成断断续续的笑声骆立自然注意到了,他恼羞成怒,把他的腿放下缠到自己腰上,拉开了他随着动作抚慰前端的手压住,俯身又开始亲他的脖子,下身更加凶猛地动着,他决定今天要把这人cao射。 也不知是在为难他还是为难自己,每次快要射的时候骆立都停下来缓冲射精冲动,反复几次直到吴名yinjing跳动几下射出来才如释重负被他夹射。他下意识忽略了他的yinjing被挤在两人腹间摩擦。 骆立直到彻底软掉才不死心地退出他的身体,吴名从一片狼藉中起身后也亦步亦趋跟过去去了主卧浴室。浴缸的水已经凉了,吴名重新放了一缸,舒舒服服躺进去,骆立无视他警告的眼神也跨进去开始给他按摩。被按舒服吴名宽容了许多,洗漱完吹干头发后,连骆立跟着上了主卧的床也没跟以往一样赶不下去也要嘲讽几句。相当安详地睡了不管旁边死盯着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