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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朵色情地含咬,舔出啧啧的水声。吴名耳朵被近距离的水声震地疼,不自在地偏头躲了一下,骆立胡作非为但也有眼色,放开了他很喜欢的那个薄而精致的耳垂,把人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好,吻住了耳后那块不见天日的细嫩皮肤。 出于一些顾虑,骆立跳过了他的脖颈直接去吻他的肩头,上面还残留着刚刚他抓出来的血痕,在肌rou紧实的背上说不出的性感,他着迷的舔了几口,伤口对吴名来说不算什么但此时格外敏感,骆立感觉到身下的躯体终于微微抖了一下。 他知道身下这人敏感点少的可怜,前列腺也藏的深,唯一的破绽就是似乎有些恋痛,伤口被刺激反而能让他觉得有点爽。骆立虽然觉得被上也挺爽但也不至于到失控的地步,吴名一向克制也不会太激烈,刚刚刻意制造抓痕就是为了这会儿能让人有点感觉。 吴名平常随和但实际上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他要感觉不爽了那就真什么都没了。他资料里多的是他和那些前情人看着如胶似漆百依百顺,没兴趣了或者对方触犯到什么点了说断就断毫不回头。他本也该是其中一员或者说都够不上这个程度,毕竟他们甚至没在一起过,不过仗着脸对方还有点兴趣和家世挺厉害让他多忍几分。还想有以后总不能真把人惹毛了。 嫣红的痕迹沿着脊柱一路往下,骆立两手抓着他挺翘的臀rou揉面团似的捏来捏去,玩了一下稍稍过了瘾后就向两遍拉开露出紧闭的xue口来。他轻轻地啃咬大腿内侧的皮肤,在xue口周围打转时不时向下舔过yinnang底部薄薄的皮,直到看到吴名性器半勃的时候,猝不及防一点舌尖刺进了xue口,转着圈四处舔,用口水濡湿干涩的甬道。吴名实在感觉有些怪,喘着气说“别舔了,用手。” 骆立遗憾退场,抓过一旁的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