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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骆立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冒出来的冷汗,悬了一上午的心终于落地。 他早上一冲动直接半强jian,还无套内射,把我愿意说了几百遍好像被答应的是他,当时太激动把害怕盖过去了,吴名一直不表态,害怕开始占了上风,工作效率直线下降,索性给自己放假去家具城挑家具。 最好的可能是吴名欣然接受,看他早上表现出来的也像,可他怕他是早上脑子没反应过来。要是生气也不错,吴名因他引起的情绪波动越大说明他越重视他,被吴名重视想一想他都喜悦的无以复加。最次的就是他反悔开始远离他,他刚刚看见消息的时候险些以为最糟幻想成真。 可结果比他最好的预想的还要好一点,吴名没生气还真把他放心上,遇见事甚至会通知他。他几乎要被这种纵容溺毙,与他最开始预想的一样,他拥有了对吴名的事知情权与对吴名本人的大部分使用权以及小部分支配权,他的锚会永远让他稳定。 他该心满意足。 “这管用吗?”吴名绕着电暖气转了几圈,疑惑的问。 “管用,”骆立把空调调到热风模式,开了24度,“空调热风加电暖,我在墨尔本的时候靠这个过来的。” “那边也很冷吗?” “还好吧,只是我租的房子设施很老暖气容易坏。” “哇。”吴名惊叹,“我还记得澳洲大部分在热带,不怎么下雪,原来也有暖气。” “墨尔本冬天很冷的,不过,你很关心澳洲吗,怎么连天气都知道?” “我有朋友在那边留学,你应该也认识,他叫曲靖宇,他还说你针对他来着。” “我是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