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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立用余光看着面无表情的吴名止不住的后怕,他刚刚本想着刷刷存在感,一靠近就发现他情绪不对劲。 三年前的同一天,他还在国外读书,一次赶论文就一晚上没看消息,国内的私家侦探连发几十条消息,告诉他吴名从宴会出来没多久被人送医院了,他第二天看见的时候据说病危通知书都下了两轮,那一瞬他头晕目眩几乎拿不住手机,在澳洲热烈的阳光下浑身发冷。 他订了最近的航班推了过几天的考试,飞了十几个小时落地,冲到医院却在门外踟蹰不敢进去,等他睡着了才进去放了个中规中矩的花篮说是代父探望,收花的是一旁照顾的于烽。 后来他补考完了侦探才打探出来当晚的情况,吴名从宴会出来开车回家,走到一半把车停到路边,去便利店买了一把水果刀回车里插进自己心窝,另一波跟着他的人感觉不对即时送医才抢救回来。 侦探一边感慨就这么点消息锁那么严干嘛一边暗示他给奖金。骆立高烧着脑子还在晕,却立刻回想起高中时每次与隔壁学校联谊后那个账号格外混乱癫狂的发言。加上那时吴名还没摆烂,最年轻的家主,挽大厦于将倾,年轻有为,风头正盛,他几乎断定宴会就是原因。 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