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去参加父亲的婚礼(有,略强制)
乎也知道了我想要做什么,他疾奔在我身边,然后低身下来听我的声音。 “以后啊……呃,孩子就给你了,别和他说,是我生的,呃呃……你也去找个伴儿,我和你……没有关系了,孩子也需要个母亲……” 我冷得脑子发木,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想一一交代,但是话都到嘴边了,还是抖不出来,我好累,短短一句话,磕磕绊绊地说了许久,然后就被人推进了手术室,之后就彻底没了意识,陷入一片浓黑世界之中了。 睁开眼来,周遭是刺眼的白,身上插了很多管子,耳边响起各种医疗设备的声音。 嗓子干疼,满脑子想的都是抛开这一切,然后轻身脱逃,最好能去到一个阳光很好的地方,坐在那里喝上点热茶。 见我醒了,医护人员赶紧凑上来给我做了些简单检查。 脸上带着氧气面罩,着实是挡了我许多的视线。 想要开口说话,结果只喊出了几个音节,这让我怕得立刻噤了声,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后面几天还是睡在重症监护室里,杜遵盛每天都来,他早早就站在门外等护士给他开门,然后又在护士的催促中离开。 我不太想面对他,那件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事情,总是在看到他的时候又翻涌出来,在每日的清醒时间里,我总是忍不住去想,日后该怎么办。 在重症监护室的时间不短,每天都好清冷,只有仪器运转发出的声音,一直待在这种环境下,我都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直到转到了普通病房,我身上插的东西才减了许多,也不再是每日和医疗仪器做伴了。 后面听护士说,当时我差点就救不回来了,杜遵盛在一旁哭得很隐忍,眼眶红得不行,泪和鼻涕像水一样地往下淌,他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