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去参加父亲的婚礼(有,略强制)
然这么轻软,我还慌了一瞬。 小孩看着我就笑了出来,小手晃在我眼前。 “叫杜幸吧,我那样子……我那么不负责,她都还好好活着。” 又想到之前的种种,心里漫上来一阵酸涩,我对她亏欠了很多呀。 1 “不是你的错。” 杜遵盛沉声道,听得出他很严肃认真的样子。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 后续是杜遵盛教着我怎么给孩子喂奶,先用湿巾擦拭了rutou,然后引着孩子去含rutou,但是孩子可能还饱着,她只觉得眼前圆圆的奶头很好玩,含在嘴里,也不吮吸,嘴巴开合着用牙床碾在肿大起来的奶头上。 我脸上越来越烫,感觉都快把我的脑子烧干了。 我一直保持着这个抱孩子的动作,还没一会儿,手臂就开始发酸,小腹也隐隐作痛。 杜遵盛也就这样看着我,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了。 “为什么小幸不喝。” 我求助地看向杜遵盛。 “她还没有饿呢,明天喝点收奶的药,早产儿每天要喝奶的次数很多,很影响你休息,而且你身体还没有好,很需要睡眠的,奶水给孩子喝了的话,你怎么恢复身体。” 1 杜遵盛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我还在听他说的话呢,结果小幸就开始“咂吧咂吧”地吸奶了,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足够我们俩人听见。 这种感觉很奇妙,孩子的嘴巴小小的,然后又软又热地含住身上的敏感地方,很是刺激,感觉身上都有一阵电流过了一遍一样。 似乎是已经喝到了一点奶水,她很开心地努力吮吸,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只是吸得我那处有些刺痛,但却没有再喝到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