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酝酿
段期间,记忆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曾有那麽一段时间,我怀疑与凯文的巧遇是场梦境,而且还是场恶梦,只是我还没吓醒。又或者,我就是那场恶梦。 还有另一件事困扰着我,就是想不起到底发生什麽意外让我进了医院,而我的父母为何不在身边?他们人在哪里?虽然满心疑惑,我却没开口问过任何人,不管是护理师或医生来,我总是不想多问。甚至终日不语,自己承受孤寂与疑惑。 好不容易来了个凯文,虽然我们只有交谈过一次,而且我鲜少回话。但身边多了个伴,就算他只静静的躺在那边,也总b我孤独一人来的好。 可惜凯文离开後我又得独自忍受这份寂静,有时我会端详着右手腕印注林介夫三字的蓝白sE塑胶资料带,然後看看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捻捻盖在身上的薄被,探探病房门外的动静,望望窗户外头的景sE…偶尔也会想想那位清秀的心理医生。除了去做一些医生排定的检查外,我一直重复这些事,就在大部份的时间里。 没多久来了一位阿姨,是医院安排的看护。她相当有经验,把我照料的很好。她是个多话的nV人家,几乎每做件事就会说上好几句,从工作的趣事到家里的琐事她都能聊,而且几乎都是她在唱独角戏,我只默默当个听众。看护阿姨是个乐观的人,就算我没搭腔也能自个聊得很开心。有时她讲到有趣的事时,我还会格格笑了起来。但她好像也没注意到,那神情就跟李医师当时没理会我是一样的。不过我得承认,跟凯文b起来看护阿姨的确帮我解了不少闷。只是後来她的一番话让我高兴不起来,不知道她g嘛跟我说这些。 有天晚上,看护阿姨帮我擦澡後换上乾净的病人服丶床罩和被单,让我舒服地半躺着。然後她坐在一旁,喂着我刚送来的晚餐。墙上的电视正播着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