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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赏谈,舞台的这端是李载清聚齐世家子弟吞云吐雾,那端是全秀对搭讪的善男信女置若罔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也勉强有了老死不相往来的CP感。

    我有点渴。仰头把最后剩的碎屑一扫而空,塑料袋的洞里突然投进支干枯的玫瑰,在我白色的运动裤裆上烫了个黑洞。我惊起一跳,集袋装方便面日月之精华的碎末在地板上天女散花,和我的人生一样破碎。

    “我cospy的是冰箱不是垃圾箱!”

    那人还怪好哩,拿餐巾纸给我的两个洞堵上,以绝后患。

    我隔着塑料袋听见他的笑,清脆灵动,好似屋檐下被风偏爱的铃。

    “同学,你美好的品质呢同学?”

    他捏起我的外壳示意我跟着他走,大牡丹跟着我五光十色地平移,待色彩稳定框印在我的立方体,周围的音乐也归于安宁。

    “到了?”

    他还不说话,按下我支起的防尘罩两侧,竟是要带着我跳支舞。

    我是真的会心动。

    可曾被舞蹈老师雷霆手段教育的我条件反射一个高抬腿,拼夕夕小商品的质量在此刻无处遁形,自下而上撕拉一声,斩断了这曲怪诞的表演。

    黑影模糊转向清晰,在纸团子中央,隔着薄薄的一层,塑料勾勒出张骨像极优越的小脸,离我不过一拳,缓缓贴上一吻。

    我打赌这是个短发的妹子,我对系统说,男同的世界也有异性的禁忌之爱。

    我害羞地说:“前辈,今晚的月色真美。”

    防尘罩拉链揭开,我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

    我又把拉链拉上了。

    系统,我蹲在地上画圈圈,我平等地讨厌每个恋声癖,尤其讨厌死不整改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