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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载清!”我贴在他耳边轻斥,随即旋大腿内侧的软rou来堵上面那张胡搅蛮缠的破嘴。

    失策,这家伙是块钢板子。

    “乖,再来一下。”李载清蹭上我脖颈,后面生生嵌入我的短裤,我头一次后悔大夏天穿不过膝的薄裤衩子,“你出门没带药?说你疯你还——你!”

    李载清的左手伸进了我内裤,包住我前面的小兄弟。

    他也明显一怔。“你怎么......”

    我见状急忙抓他出去,李载清加重几分手劲,吓得我顾不得争取贞cao,一身冷汗直刷刷地下:“兄弟,我疯,我喝酒我脱衣服,您老快点抽牌成吗?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倒是放松下来,颇有兴味地搓起我的性器,我忍不住往后扭起腰,那钢板腿却是夹得更紧,股间柱却是胀得更硬了。

    “全老师,我和李华商量好策略了。”

    李载清的指节在桌上叩击三响,桌子下则是密密麻麻的揉,我眼眶酸酸的,手上失了力气,为数不多的精力只顾住紧咬下唇来压制气管汩汩冒出的喘息,泪汪汪地观察全秀和周围同学的反应。

    “正所谓光......”

    “李载清!”这死变态,敢说出去我立马砍了他副线,夺走他老婆。

    “脚的不怕穿鞋的。一句俗语而已。”李载清说,“瞧瞧,牌差得我们李华都快哭了。”他用指肚的薄茧磨擦我的根部,托在手心抚摸着,似是威胁,似是挑逗,“李华,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