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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青瓦台是不是近期下发了扫黑除恶专项整治文件。

    “经查询,没有。”

    专业课抢座位学生们齐刷刷地避开我就算了,选修课小组作业招聘不来队友我是真的会谢。难不成李载清收购全校师生通过孤立式霸凌来逼良为娼?

    系统辩解:“这不符合逻辑。”

    韩国黑道第一世家就有逻辑?反正我是没见过哪个放高利贷的能上福布斯排行榜。

    我正嘟囔着,一个贝雷帽大叔在街头拦住我:“你不是那个谁谁谁吗?我总算找到你了!你照片竟不及真人十分之一,好苗子啊。”

    贝雷帽说他本职工作是星探兼制作人,我在天安门广场的视频在中国抖音上播放破亿,热心校友为全网捞人积极供图,李载清粉丝后援会为抵制我的头号官配宋秀,在YouTube撒遍双李的校园爱情拉郎剪辑。

    我把玩着贝雷帽的名片,拨通朴信美手机号:“嘿,美女?咱家外购外销业务预备进军哪个市场来着?”

    朴信美一把鼻子一把泪地赞叹养儿防老。

    公平起见,我也给佑京留言,他提醒我可趁此摆脱信美,自立门户。

    “我是靠脸吃饭的妈宝男。”

    朴佑京笑骂我内在是不思进取,皮囊是外甥随舅。

    死闷sao。

    “怎么不通过星探外貌变现?”系统说,“更高,更快,还更强。”

    我斟酒一杯,吟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