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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接着咔哧咔哧。

    “舅舅,舅舅——小舅舅——”

    我拉着嗓子黏糊糊地叫,他拧着眉头再往后挪挪屁股。

    我作势要起身去抢,他立即把苹果放床头柜,按着我靠在床垫上。我趁机麻溜地伸出胳膊,钻进他怀里掏出他背后的小苹果一口咬了下去。

    “你!”

    他没料到我还有这身手,纤润的唇开张欲合,最后硬生生咽下话头,俨然又是一副冷冰冰的小大人模样。

    如果忽视他红了的耳根子的话。

    我低头,苹果上他的牙印子和我刚咬的那口正巧对角相叉,像颗大大的爱心。

    我和他分享我们的艺术创作,他来句“无聊”,拍拍西装上打闹留下的褶皱走掉了。

    系统,我没嫌弃朴佑京的口水,他倒觉得我埋汰了。我吐槽道。

    系统不理我,我自然找不到它。无妨,反正下周朴佑京还会提着他的水果篮子作业本前来,这小孩儿逗着怪有意思的。我隐隐对每个周末都有了些期待。

    朴佑京不在时病房常常冷清着,我新学校的同学没碍于朴家的势力前来探望,保镖们更是不会有和我唠家长里短的勇气。电视看多了总归对眼睛不好,我解闷的方式便集中在捡起初中数理化知识和每天早晨医护分享的查房八卦。听他们说,我斜对着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