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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屋子里窗户紧闭,傍晚的余晖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光线下照亮的浮尘似乎格外沉重,沾满了屋里的水汽。空气蒸的越发浓厚,粘腻在人身上化不开,老旧的电风扇也吹不透。隔着电扇的嗡鸣声,偶尔有细碎的呻吟。 “嗯默哥。。。慢点儿。” 高启盛被压在自家矮小的沙发上,一身晶莹的汗水渡在他白嫩的肌肤上让他像是被上了层釉,更显得像个精雕细琢出来的宝贝瓷娃娃,通红的眼睛早就流不出泪来。他已经这么被陈金默提着屁股cao了半个下午了。 可是身后的人没有随着他细如蚊蝇的哀求声温柔下来,掐在腰上的手反而收紧,他被掐住腰窝的时候还是不受控地弹起了腰,颤抖的腿根努力挨过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绝望的高潮。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后xue也早就因为被过度使用而失了韧性,变成一滩软烂,可是陈金默还在进出着。 “默哥。。。” 他趴回沙发上含着指甲,摇摇晃晃。早知道就不该喊陈金默来帮忙。 他只是想冲个凉,谁知道老旧的水管竟然裂了,娇生惯养五谷不分的大学生看着淹了一地的水只知道咬指头。哥哥还在鱼摊上,他最终还是只好和以前无数次遇到麻烦时一样,在数不清的纠结后压软了声线打给那个他唯一能找到的人,然后在他来的时候用提前练习的讨好的目光看他,软绵地说默哥还好你来了。 陈金默不理他这些小伎俩,两三下把水管拧严实了再洗把脸,转头问一脸无辜的人要怎么谢他。 “嗯?”他睫毛颤巍巍的像蝴蝶翅膀,“默哥我。。。我请你吃饭?” 陈金默看着他又委屈地咬起指甲,心里暗笑果然是没出校门的大学生,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装可怜什么都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