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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刃有余的呻吟变得破碎又颤抖,我几乎是哭着求他,“停下来……不要了……”

    他抓着瘫软我换了一个后入的姿势,一言不发的继续着,他一手抓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在掐着我的yinjing。

    我酸痛疲倦的yinjing被他强硬的唤醒,可怜的颤抖着,在我眼前白光炸开时艰难的吐出了些液体。

    我彻底瘫软在床上,虽然睁着眼睛但思维完全断片。

    再次唤回我意志的还是宴璟插在我yindao的yinjing。

    他似乎也很疲倦,呼吸节奏错乱又沉重,但还是掐着我没有一丝力气的腰,摆出方便他进出的姿势。

    他的yinjing还是坚硬的,没有一丝要射出的意思,在那cao弄着我已经一塌糊涂的下体。

    我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往日让人愉快的快感累积过量的时候也是一种折磨,我意识到这是宴璟在惩罚我试图将他推出去。

    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在昏迷期间我到底经过几次高潮时,只是这次我感觉已经彻底麻木的下身颤抖着喷出了奇怪的液体。

    我射尿了。

    一时间喉间忍耐的哭泣终于飘了出来。

    宴璟停下了动作,他终于拔出了那根现在对我来说是刑具的性器,轻柔的将我放平了回去,“宴椿?”

    我撇过满是泪水的脸,拒绝他的视线。

    宴璟应该是急了,毛茸茸的脑袋不断凑过来想亲吻我,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着什么,而被折腾得不轻的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几乎是陷入了昏厥。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