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瓜并D,双龙入洞
一个大巴掌。原本半路上有个猎人用的小荒屋子,结果他干得出了滋味,金枪不倒换了数个姿势抽插,大大的耽搁了行程,只能歇息在野地里了。 他给萧丹脖子上绑了个绳圈,让他像狗一样,栓在一个小树上。大半天过去,三个人都饿得狠了,王老三父子在篝火边烤玉米,香味钻进萧丹鼻子里来,他转向火堆,路出祈求的眼神。王滋巴拿了个被啃了一半的玉米走过来捏着他下巴问,“老子还没喂饱你啊?” 萧丹恳切的点点头,突然又拼命的摇头,下巴被捏得发疼,话都不敢说。 王滋巴也不是真的要问个答案,他就是喜欢看萧丹的窘态而已,蔑笑着说,“老子看你上面下面都没饱,那看你的本事好了,如果你能用下面的嘴巴吃光玉米棒棒,这半个玉米就归你了。”萧丹红着眼睛应了,左手支地,努力的长开菊xue,用右手挤压,一点点的吞掉了那个玉米棒子。那个棒棒又粗又燥,每每吞进去一寸会不得已吐出来一半,他自己把自己插得浑身湿汗,遍体潮红。王滋巴看得爽极,抓过萧丹的嘴就发泄起来。王兜福在他爹背后偷偷地盯着看。 前半夜是王兜福守夜,王滋巴一日四发已经极限,到这会儿倒在树叶上就呼噜起来。王兜福拨弄着火堆等他老子睡熟了,悄悄的走过来,用破布堵住萧丹的嘴,从怀里掏出一根那根常用来打学生手心的戒尺。 萧丹红了半大个屁股,后xue口上还塞着玉米棒子,卡在那里半截露在外面。王兜福呼吸都急促了,小心翼翼地拿戒尺伸过去打了一下,迅速地收回来,没什么动静。他站起来,重重地往萧丹臀上踢了一脚,萧丹张开眼睛,嘴里发出咽呜,幽洞口上的褶rou不自觉的吞缩,从玉米棒的缝隙中流淌出一股腥臭的白浊。 王兜福的紧张感被如潮涌的快感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