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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粗重的喘息声中时而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变调。 然而冬宁太过贪婪,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完全失控的样子。 她开始放肆。 她在顶端r0Un1E、旋转、摩擦、抠弄,用尽一切方法刺激着他,看着他扭动着颤抖着尖叫着试图躲开魔鬼的爪牙,却SiSi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脱的可能X。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哪怕cH0U搐得几乎痉挛,魔鬼仍然掌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意义。 求饶。 只有求饶。 只有求饶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S……让我S……求求你……呜……” 喘息和SHeNY1N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冬青手里的那根r0U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它一次都没能S出来。 每当他要S的时候,冬青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SJiNg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Si过去的时候,他听见魔鬼的声音。 “下次再想嗑药,就想想现在的感觉。” 他S了。 浓稠的白sEYeT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看着点点白sE渐渐与水渍混合,冬宁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