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的衣物。沈从照把他拦腰捞起按在池边,两个人贴在一起时,谢淇奥觉得自己的肌肤在燃烧。 他的腰被沈从照的手紧紧握住,他的后xue则被粗暴地顶开。温热的水随着沈从照的动作涌了进去,谢淇奥从来不知道水也会带来这么大的刺激。他感到疼,而疼痛中混杂的是难耐的酸与麻。他的头发被揪住,整个人不自觉地后仰。 谢淇奥很想发出声音,可剩余的力气只够他溢出一点呜咽。沈从照要射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惧,好像自己即将万劫不覆。他的手按在沈从照的肩头,想叫对方退出去,然而那个人总是那般不为所动。而那股流入谢淇奥体内的东西,将他瘫软如泥的身体重新凝固成一块僵硬的石头。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什么时候才可以停下呢?昏昏沉沉的意识被沈从照的动作搅得愈发凌乱,谢淇奥在昏迷之前仍旧在想。 倘若死了就可以结束了,那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死了呢? 鹤书端了张小凳子坐在书阁的门口,一等便是一晚上。 直到深夜,她点起蜡烛,拢紧衣裳重新在凳子上坐下。林间的风将烛光吹得左右摇摆,连带着影子也飘忽不定。 鹤书不确定谢淇奥会不会回来,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她并不那么希望谢淇奥回来。 回到书阁,不过是意味着眼前折磨的告一段落,以及日后苦难的遥遥招手。 他若是永不回来,那人便是死了,或者离开了。 人皆畏死,可谢淇奥若是死了,那便是解脱啊。 突然,竹林间传来叶子摩擦,以及人的脚步声。鹤书立刻起身,还未往前走几步,便看见几个人抬着东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