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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沙场,唯有二子淇奥整日沉溺于经文典籍、诗词歌赋,无心国事。此后谢氏遭难,满门抄斩,偏生只有这无用的二儿子活下来,却也是为他人身下之臣,苟且残喘。你说……他何德何能?” 王丹站起身,好一会儿才说道:“无论如何,你总不会想埋骨于宫中吧?其实……皇上后来赏了一片地予谢家。” 谢淇奥身体一僵。 皇后突然上前俯身,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什么。随后,不管谢淇奥古怪的脸色,径直出了房间。 书阁的楼梯陡峭,她一步一步向下,心情更是随之跌入谷底。 门口的云祥见她出来,赶忙迎上前来,面露忧色:“娘娘,能……么?” 王丹用手拢住一丝散落的头发,忽而肩膀一塌,整个人像散去一口气一般,低声道:“不知道。”随后又叹了口气,“回宫吧。” 是夜,景帝再次摆驾长春宫。 王氏行完礼,抬头看向沈从照。烛光下,年轻帝王的侧脸显得格外英俊。 当初父亲替她决定这门婚事时,王氏甚至从未见过沈从照,更不知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也许皇后这个位子确实值得人垂涎,但王氏并不如何渴望。可是入了宫,就由不得人再做选择。撇开这些年来两个人之间诞生出的那点微末感情,缠缚于她身上的枷锁太多,它们迫使她必须步步为营。 “皇上,您不问臣妾今日与谢公子说了些什么吗?” 沈从照瞥了她一眼,声音难得带点温柔:“朕说过不问,那便不会问。”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