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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谁料这天鹤书照理端着托盘上了阁楼,他闻见那香味,竟然觉得说不出的油腻与恶心。 鹤书见谢淇奥弯下腰,还以为他哪里不适,慌得将盘子往矮几上一置,也不顾汤汁泼在了案上。 谢淇奥捂住嘴,只说自己没事。 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连鹤书的行事也变得捉摸不透起来。谢淇奥好不容易将胃中翻涌的酸意压下,却压不住心里的疑惑。兴许不只是鹤书,沈从照,连带着他派来的宋太医,全都怪极了。 这回鹤书没求他将汤喝完,只是一脸忧虑地劝他能多喝一口就行,随即便将碗端走了。 再晚一会儿,宋子鹤出现在了阁楼,说是要替他诊脉。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谢淇奥伸出手任他摆弄,趁宋子鹤凝神时,突然问道。 宋子鹤侧目,微微一笑道,“谢公子可真是多心,我能有什么瞒着你呢?” “比如说我的身体状况。我可不信沈从照会无缘无故派你来。”谢淇奥直呼皇上的姓名,也不见宋子鹤脸上变色。 他只是复又低下头去,道:“谢公子的身体,你自己感觉也清楚得很,恐怕不是我想瞒便瞒得住的。公子切勿多心。” 谢淇奥点头。宋子鹤见他不再发问,暗暗舒了口气。下楼后自是拉住鹤书,又啰啰嗦嗦嘱咐她万万不能说漏嘴。 翌日,宋子鹤回太医院时,鹤书端着药独自上楼,映入眼帘的是坐在窗边谢淇奥的身影。 她未察觉出异状,只是与平常一般道:“公子,该喝药啦。” 却不料那人低声问:“什么药?” “自然是补身体的药啦。”鹤书笑道,“宋太医亲自开的方子,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