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那不叫难受,宝贝儿,你是爽到了
同一株细弱的菟丝花,从他身上获得灌溉。 钟萄夹在贺从微两边的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附和颤抖,“啊哈……”忽然,贺从微不知捣到了哪一点,钟萄喘出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兀地屏住呼吸,拱桥样曲着的双腿猛地夹住了贺从微的腰,后xue很快收缩了两下,小嘴一样吮吸着。 贺从微被他咬得差点失守,很能装地做出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报复心很强地专顶那一点,关怀地问:“怎么了?” “啊……”钟萄扭动身体,不自知地想离他远一点,渴求停止这样的行为,“我……好难受……” 他单薄的腰肢难以忍受地拱了起来,手搭在贺从微胸膛上,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轻飘飘的力气什么都没做到。 贺从微抽插的速度加快,暴风雨般猛烈。除了露出要用的部位,他身上完好穿着的贵价衣料反复地擦过钟萄的身体,“那不叫难受,宝贝儿,”他挺胯重重插进钟萄体内,纠正他的词不达意,“你是爽到了。” 钟萄被他cao得身子一耸一耸地往上滑,贺从微锁住他的肩,不至于让他溜走。 钟萄失了神智,几欲闭合的双眼前闪过千万柱灿烂光线,恍若升空与满月为邻,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不知身下是涓涓水流还是巍峨山峦,蜉蝣飘荡,如入无人之境。 他依稀听见贺从微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自己叫他的名字,钟萄便叫了。贺从微好像还教了他很多,钟萄一一说出口。 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话都过了一遍,贺从微让钟萄喊他哥哥,钟萄不记得自己叫没叫,可能叫了,也可能没叫,下一秒贺从微的手擦过他的脸,问他究竟存了多少眼泪,怎么总也流不完。 随后钟萄便没了意识,不知之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