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那不叫难受,宝贝儿,你是爽到了
像是蛊惑。他咬着软rou往外一扯,听见钟萄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地叫了一声,他一手托着钟萄屁股不让他摔下来,一手给他揉了揉。 贺从微的手指很会点火,把钟萄肿立的奶头搔得痒痒的,钟萄扭着身子想躲开他作乱的手。 贺从微一只手抱着他本就不算稳妥,被他这么一阵乱拱,更是差点让钟萄摔下去。他把钟萄抱稳后,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钟萄顿时安静下来,不再乱动。 “为什么这样对我,”钟萄贴着孔雀蓝色的门板,裸着洁白上身,奶头充血情色地立着,上面残留着男人的口水,像一座终将沉沦于欲海的雕像,小声絮语道,“我不是女人……” “谁把你当女人了?”贺从微的唇从钟萄胸上移开,不解地说道。 钟萄看着他,眼里是无声的控诉,就差把“贺从微”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面对这样的眼神,贺从微八风不动地抱着钟萄走到床边,把他放到床上,认为有必要纠正钟萄脑子里一些不完全正确的想法。 他下身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本人竟还很耐心地试图跟钟萄讲道理。 “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女人,你的性别特征没那么不明显,我不会认错,”贺从微循循善诱地说,“你觉得我吃你的rutou,在床上cao你,就是把你当女人吗?不是的钟萄,在我眼里,你就是你,仅此而已,和人做喜欢做的事是不分男女的,你能明白吗?” 钟萄从没有快愉快的性爱经验,对贺从微嘴里“喜欢做的事”不是很能理解,但他通过贺从微这一番话,心里的纽结打开了些,问道:“是这样吗?” “你想试试吗?”贺从微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对钟萄说道。 钟萄没说话,但拉住了贺从微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