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当受罚时,必将受罚(2)
雯淇还记得,在她向父母坦白红木山的事时,两人的表情似乎镇定得过於反常了。在那之後,缴学费、办入学手续、搬进宿舍一气呵成,一切顺理成章得像是她本来就该来读这间学院似的。父母除了提醒她「在新环境凡事也得像个男孩子!」以外,也没有多说什麽。 不得不说,是一对y把nV娃当男孩养的奇葩父母。不过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当她掀开教室的门帘,中气十足地道了声早,教室里正聊天的同学们纷纷抬头看向这里时—— 「g,你怎麽在这!」 以晴从来不知道,听见中文,尤其是国骂开头的中文,是这麽令人感动的一件事。 ——即使那位说中文的人跑来搥了她一拳。 她看着在她的想像中已经坐上飞机跑去喝洋墨水的雯淇,脑海里闪过当天在书店的对话: 其实我得到一个机会,可以离开这里,到很远的地方去读一间职校。如果是你,你会去吗? 佛祖啊上帝啊,这句话代入红木山也没什麽不对。以晴这才知道是自己从头到尾都误会了——或者,更JiNg确地说,「被」误会了。 无论如何,新学期以这样的方式拉开序幕还是很不错的。看着很快就熟络起来的同学们,以晴是衷心这麽认为。 过不了多久,九点整的钟声敲响,同学到齐了,教室里闹哄哄的。以晴粗略地算了算,学生只有二十来个,和她以往四十多人一班的经验大相迳庭。 班导师是一位声音宏亮、神情严肃的中年男X,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