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那是一个很难被发现的耳洞,被他留长的头发轻松藏在了下面。 我指尖碰了碰他那一块的耳骨,薄薄的很容易就m0到了下面的软骨。 他的耳孔里是一根透明的耳bAng,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于是注意力被转移,我不由得开始在脑中想象姜曳穿孔时的画面,他会觉得痛吗?他为什么会去穿孔呢? 我了解孔针穿过耳垂的刺痛,却不知道耳骨是怎么样的痛,所以我问了个很傻的问题:“痛吗?” “嗯。”姜曳点头,“夏天穿的孔,天气太热,总是会发炎。不过也就几个周。” 我盯着他的那个小孔,无端的有些羡慕:“你留下来了。” 我打了很多次耳洞,每一次都被我取下来了,因为没有留下来的勇气。 穿孔既让我解压,又总是以胆怯结束。和我的生活一般的矛盾X。 “嗯。” 我很好奇:“为什么要去打耳骨?” 姜曳没说话,但和我对视的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和轻盈的笑意。 “因为想记住那一天吧。”姜曳捋了捋我的头发,“你总是不轻易将目光移到别人身上,所以想要x1引到你的注意力,真的很难。”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转到了这儿,“嗯?”了一声,有些疑惑。 “你是属于你自己的,你自己要坚信这一点。” 姜曳的话天马行空,从这里跳跃到那里,和他这个人一样的自由不拘束。 “为什么会喜欢我?”注视着他柔情的眼,现在的我感到有些迫切。 这一刻的我觉得,姜曳是我身边可以抓到最近的稻草,我想要抓住他。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