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抱着他的腿说对不起,用眼泪鼻涕蹭他
就算谢玄有很多歪理,双杨也不敢不听。晚上封珣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双杨在外面靠着墙守着他,左右无事,便趁着这功夫给谢玄打个电话过去,鼓起勇气说:“首领,家主让我和您说点儿事。” 谢玄“嗯”了一声,双杨继续说:“家主说,要常祺周末从暗卫营里回来住。你别骂我,我劝不住他。” 果然,谢玄听了这话就没了动静,双杨忐忑地攥着自己的裤脚,压低了声音叫他:“首领,你说句话呀。主子说让我周五下午就去接他,我也不想干这活儿。” 谢玄不答应,双杨就首领首领地一直喊他。那边谢玄刚从浴室里出来,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遮挡住重要部位,水珠顺着头发胸膛与脊背滚落,听着双杨叫魂似的声音,嫌弃道:“闭嘴,吵死了。主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家主出事儿你负责。” 又被无辜迁怒了,双杨瘪瘪嘴,在谢玄看不到的地方邦邦给他两拳头,准备曲迎奉承地答应着挂断电话,又听谢玄问:“双杨,身上的伤好了吗?” 今天双杨回来述职,自己在外面没有见到人,虽然已经听别人说双杨又生龙活虎精神百倍的了,但谢玄还是不放心地亲自问问。双杨想都没想,答道:“我好了,谢谢首领关心。” 如此客套程式的回答并不是谢玄想要的答案,但他又没有什么要求双杨另外回答的必要理由。长久而来谢玄都是以一种长官的姿态朝双杨发号施令,该打打该骂骂,对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偏爱,自然也没有理由让他回答得更亲密一些——就像在跟“家人”说话一样。 谢玄从不矫情,从不在意细枝末节的感情,此刻却好像遇到了世纪难题。双杨说完这句话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