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玉楼(国师主场 夹小玩具上朝 御书房内)
下头不再去看应淡月。 下了朝,应淡月正想宣摄政王应清疏前去御书房议政,又记起方才上朝时应清疏不在下方,想必是出宫去了,便摆驾独自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书桌上摆了今日呈上来的奏折,应淡月正坐下,欲让身边宫女磨墨,菊xue内的yin具戳在应淡月敏感处,闷哼一声,张嘴让人传国师来见。 柳元衡来得很快,他昨夜宿在观星台,来御书房是身上还有昨夜深时的露重霜冷,应淡月此时伏在桌上,挑了只毛笔在指尖打转。 闻见禀报,应淡月单手支颐,见来人气质冰冷出世,一身玄色衣裳,下摆处以银丝绣了精细的星宿图,走动间隐隐可见,外层罩了件黑纱,又以珊珠玉器饰做佩璜,较摄政王腰间琮瑢悦耳的玉声不同,国师行走时悄无声息,腰间玉饰亦只是与其身份相匹的装饰。 “陛下。”国师朝应淡月行礼,垂首时身后及臀齐整银丝垂落,光下似星河入夜,瀑入凡尘,面上亦是冷若冰雪,高鼻深目,眼神凌厉,唇如水色。这人连眼睫亦是白的,如是从北境极夜冰川中走出的仙人一般,不动则拒人千里之外,望而生却。 应淡月换了个坐姿,方开口道:“前日朕遣人送还的玉势,国师可有收到?” 柳元衡一听便知应淡月打的什么算盘,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好似叹了口气,解了腰间系带,一身齐整衣裳瞬间松垮下来,露出仙人大半个白皙却精悍的胸膛。 桌前天子露出个好似得逞的笑来,看着柳元衡宽衣解带,伸出两只手让来人将自己抱起,背对着人坐在其怀中。 柳元衡其人瞧着疏离清冷,身下的roubang早就抵在他xue口蹭了起来。 国师埋首在天子脖颈间嗅吻,银白发丝被牵在陛下的小嫩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