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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陈欣年和陈信文赌气,经常连问候的话也不说。陈欣年已经在尽力克制了,可陈信文动作实在太过粗暴,陈欣年很难次次都消化得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的折磨。后xue被磨得发烫,xuerou紧紧箍着插进来的阳具,yin水流得满床都是,剧烈的快感打得陈欣年溃不成军。陈欣年永远是先投降的那个,他费力地抓紧陈信文的手腕,用朦胧的泪眼望向那个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张开嘴得先叫一阵才能说完“哥”这一个单字。

    陈欣年以为的示弱在陈信文眼里完完全全变了味道。他钳着陈欣年的腰又是发狂一样往敏感点深顶,激得对方绷紧身体,泪水顺着眼角哗啦啦往下淌。陈欣年想逃,却总是被陈信文拉回去,等着他的是更猛烈的性爱。陈欣年被动地塌着腰承受陈信文不知轻重的cao干,不断地求饶,“啊……哈啊……哥……啊,啊……你……哈啊……慢点……呜……求你……呃啊啊……了……我……呜……啊啊……不行……”一段话下来,陈欣年叫的比说的多了一倍不止。陈信文充耳不闻,yin靡的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陈欣年被生生cao上高潮,后xue死死地缠紧陈信文的性器,浑身乃至乳尖都在发抖。陈欣年被沉进无底的深渊,全身的感官都被快感破坏,他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看着这一幕的陈信文只觉得陈欣年很美。他抱起陈欣年,安抚性地吻他的脸和唇。陈信文不仅没射,反而比刚才还要更粗更硬。但他不打算继续了,他心疼陈欣年。陈信文说他会自己解决,让陈欣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