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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法继续装睡,只能睁开眼看着明知道自己装睡却还是肆无忌惮的人。

    手滑向李承泽腺体的位置,上面还残留着牙印,任谁一看都是被狠狠咬过的状态。

    略带粗糙的指腹揉搓着李承泽胸前的那一点,rutou被刺激的挺立起来,随着庆帝的动作只能可怜的被欺负。

    李承泽早被染上了红色,喘息着难耐的挺着胸,却也不想就这样认输,只能嘴硬的和他的父皇道:“父皇,该回您的寝宫了!”

    近日,李承泽对庆帝的态度欲加不恭敬,语气也不见半分往日的恭顺。

    接二连三的事情将李承泽逼的难堪而狂躁,庆帝似乎打消了拿他当磨刀石的意图,毕竟现在他是一个坤泽,再怎么争,南庆的百姓也不会让坤泽做一国之主。

    然而,正如李承泽得知自己分化之后的情况一样,他不是中庸,而是坤泽。

    一个可以生孩子的坤泽!

    庆帝本身是带着恶趣味的,他总喜欢看李承泽含恨而不屈的眼神,然后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譬如此时此刻。

    李承泽跪在地上,挺直腰背,微微仰着头,膝盖之下是软垫,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这是陛下的赏赐,感叹陛下对二皇子的宠爱程度。

    而实际上,在众人看不到的背面,是一副靡乱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