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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床事。

    缅铃被握在手中急切的震动着,庆帝按压着李承泽的敏感点,在李承泽失神的那一刻将还在震动的缅铃就那样与这片芳泽地相接触。

    如同种子落地生根,自然的向下生长。

    缅铃很是自然的震动着向里钻进去。

    外壳上是凸起的花鸟画,凹凸不平,带给人不一样的刺激。

    庆帝手里牵着那根看起来不甚牢固的红绳,时不时往外拽一拽。

    李承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酥麻,被开辟的痛意,被撑满的胀意都涌上心头,在脑海中炸出烟花。

    李承泽仰着头,眼睛睁大,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消失在发丝间。

    被插了簪子的yinjing直直的挺着,没有一丝液体溢出。

    就这样,李承泽还是达到了高潮。

    嘴里喃喃,庆帝不需要凑近都能知道李承泽在念叨着什么。

    无外乎就是些“混蛋”,“父皇”,“恶心”之类的话罢了。

    趁着这个时间,庆帝手上一使劲就将震动的越发厉害的缅铃推了进去,只留下那根红绳的一端若隐若现的消失在雪白柔软的臀rou中。

    庆帝还是拿起了最后一件yin具。

    毕竟这将会是李承泽作为皇子在宫内的最后一次性爱,庆帝便总想玩些新鲜的,若是之后宣人进宫,也可玩些其他花样。

    那是一个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