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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红房,其实就是一间位置偏僻的小屋子。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满足阉人实现男欢nVAi愿望的工具。 陶乐枝坐上中央的床榻,害怕得瑟缩起身子。 一个老太监g着唇,一点一点轻碰她的身T,b得她软下身段,展开身T。 而后,他拿出一根浸过药的粗麻绳,穿过陶乐枝的两腿,在她背后紧紧打了个结。 粗粝的手指触碰她的两腿,腰肢,直至yUfENg徘徊。 长短、粗细各异的铜制或玉制的祖器在她身下穿行,经久不息,令她涕泪涟涟。 半个床榻都被打Sh,老太监手上的动作方堪堪歇下。 他们留下狼藉一片,几句无关痛痒的评语,心满意足地离开。 待他们的身影远去,陶乐枝才抱起衣服,替自己收拾残局。 眼泪是无用的,她擦g泪水,拖着步子往外走去。 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只知此时,YAnyAn依旧高照。 她半点不避烈日,跳进水被晒温的荷塘。 她把半个身子都浸入水中,重重搓洗身上每一寸地方,那些被涎水打Sh过的地方,脏。 发了狂似的,她用着狠劲儿,势要把身上搓红了才好,搓痛了才好。 “扑通”一阵水声。 陶乐枝被人猛地拦腰抱起,她落入一圈有力的臂膀,被强带着往岸边的生路走去。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生着一张极乖巧的脸,让人一见,便能放下戒心。 将她放在树荫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