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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

    就做我自己能做的,就做我自己就好。

    我发觉,这世界是由许多人献出自己的服务来换取他人的服务的。

    只是,我们习惯了物质化,用金钱当作交易的工具而已。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吧!

    我想着……

    眼前朦胧地浮现的正在说话的异国服装的男人,正对另一个年幼的一样着着异国服装的3、5岁少年说着这样的话……那年长的男人的脸是───自己?!

    吓!

    猛然地,伊藤贺芝张开眼睛,眼前的是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景象。

    那白sE的天花板,带着药味的白sE与青sE,构成的病人房间。

    一盏萤光蓝灯、机器跳动运作的声音,以及点滴管咚咚地滴落的声音。

    试图平稳急燥跳动的心跳声似的,伊藤贺芝试着深x1口气,才发觉氧气罩罩着自己的口鼻。

    他伸手,感到右手臂一阵刺痛!

    是点滴的针管刺痛了自己。

    他拔掉了氧气罩,定定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他怎麽会在病房?

    他记得……没错!

    他记得,自己头晕晕的,脑袋连接不起来,无法像平常那样思考,工作进度超慢……他觉得不适。

    “好像是感冒了吧?!”他心想,於是做了决定,回家好好休息……然後……嗯……然後……把事情交待了。

    假请了、正走到厂房门口时,却眼前突然一片黑,再次睁开双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