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的选项「无/吹头发/聊天/贴贴」
直播结束,江秋画摘下口罩,弯弯的眉眼似含春水,唇角却是丝毫不见笑意。陌尘拂已回了里屋洗漱,他则是回过身手撑着头颅,静静的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兴许是木刺插到了内脏,直播结束没几分钟男人便断了气。江秋画索性穿上雨衣,用斧子将男人的身体砍成一块块的rou块,以便于小家伙们分食。 “乖,去吃吧。”江秋画打开门,成群的猫儿受到血腥味的吸引,一股脑的扑向大厅中间已面目全非的尸体。 撕咬与咀嚼声此起彼伏,男子痴痴一笑,脱了满是血迹的雨衣,缓步走向里屋。长靴沾染血迹,在白瓷砖上留下一连串的血鞋印,江秋画皱了皱眉,在门口的墨色地毯上用力蹭了蹭鞋才推开门。 门后是一间双人的卧室,相较于宾馆的标间大了一倍,东西却是少的可怜。两张床,一张大书桌,一个电视,一个衣柜,两个沙发几乎就是这卧房所有的组成。说这房间是两人近几年的居住地,可能没有人会相信吧。 忙了一晚上,手洗了三遍,却还是有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江秋画提起衬衫的领子闻了闻,亦是血液的气息,鼻腔呼吸间满是铁锈味,似乎嗅觉不再明晰,此生只余这一道气息。 啧,想吐。 江秋画躺在床上,淡淡的莲香散进鼻腔,冲淡了血腥气,令他稍稍好受了些。 说实在的,他虽然是有施虐癖,但浓重血腥气这种东西他还是受不大来,对于三星级区的那些生食人者更是避而不及。 浴室的门被打开,陌尘拂擦着头发从中走出,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洁白的胸膛。不知是因为常年不在白天出门还是别的什么,男子的皮肤实在是有些白的过了,为整个人更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