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收藏家的梦
,粉红的舌尖顶出了牙关,涎水直流,喉管里发出力竭声嘶的痛苦呻吟。但是眨眨眼再定睛一看,他却神情安祥得像个天使,好像不曾有过半点的挣扎和恐惧。 啪啪,他的臀瓣被扇得像个桃子般红肿,我的手也辣辣地发烫。啪啪,我的小腹被撞得酸痛,一种机械的欲望历程即将达到终点。啪啪,雄壮的假yinjing连续地在那个并非生殖器官的洞中兢兢业业进出抽插,像是在上演一出严肃扮演的不严肃戏剧。 我拔出假yinjing,倒在地毯上。并非因极乐而疲累,而是因悲伤而力竭。伊莱失去了唯一的支柱,任人摆布的洁白身躯静静地趴伏在窗前,就像一堆雪化在星空里。还没有收拢的红色洞口保持着被cao过的形状,像一朵靡丽的花。 深蓝的夜空中,云层深处隐隐的绛红色是夜晚无法消化的霓虹。床头的玫瑰干瘪了,失去了娇艳的色彩,在瓶中垂头,花枝却仍然挺立。我仰面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盯着天花板上的一个斑点,把玩着伊莱的手,松松握住他的手腕摇晃,就像一把散了骨架的伞,纤长的手指仿佛可以轻易折断。眨眨眼,天花板上细小的斑点不见了,变成他手掌心淡红色的痣。我吻上那颗小小的血泪,他的掌心温软,带着沐浴后的淡香。我为我不恰当的迁怒而自责,主动地和好认输了。我温柔地牵着他的手放到身下,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我将他钢琴家般修长的手指纳入湿热幽闭的洞xue内,他小巧精致的rutou被我衔在口中像婴孩用作安慰的奶嘴般吸吮。鱼缸依然摆放在房间中央,被蓝色的光笼罩着,透明液体按照清洁程序自动循环着,很快就会再次充满。 又一个夜晚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