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战乱之下产子
收拾行囊准备离开洛阳,我才松了一口气。 好好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我只在不远处守着他,他醒来便悄悄走的了我身边望着我。 我起初未察觉他,直至侍女送了午膳与小食过来换了声小殿下我才去看他。 袁好一见我看他便展了笑来亲我的脸,我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软rou,越发觉得他手也小小脸也小小,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他似乎也喜欢与我亲近,但目光又不住往四面找寻。 1 我知道他在寻袁基,午后又瞧了些必要公务,将一些繁复的请安折子略了遍就一直在寝殿陪袁好玩。 不过这孩子好像并不会玩闹,性子也恬淡安静,他只在笔墨上有兴趣,我便陪着他在宣纸上画了一下午。 晚间侍女将袁好与我的画作裱起来,小家伙看了两眼便又困了。 他大抵是承袭了袁基的作息,我沐过身子又瞧了些公文便也上了榻。 袁好睡相也乖,后半夜却忽然吵醒了我,我原觉得他是口渴,亮了烛见到他被子下抱住腿蜷在一起的小身躯才惊觉不对。 袁基今日告知过我,我亦知道这孩子大抵是襁褓中落下的病根,当下便唤侍女去传太医了。 近侍一股脑的忙活下去,寝殿中也显得空落落的,唯有袁好伏在寝榻上极力隐忍的痛呼声。 我亦折腾出来一身汗,回身去见袁好,脊后却又泛起一股刺骨的寒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能让他好受一些。 “阿娘…”袁好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泪意,腾出抱着双腿的一只手来牵我。 我没有等他吃力,便先探手过去给他牵。 1 他兴许是要起来抱我让我不哭,但使了半天力气却不能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