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战乱之下产子
住我脖颈,登时便更委屈了起来。 他模样生的就秀美些,肌肤又白,哭起来脸颊鼻尖都泛起浅红,像极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我登基后亦没有过孩子,与孩子打交道的机会也少,不知怎么哄他,只好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单薄的脊背。 “他似乎腿脚不好。” “陛下当年用以催生的药物并无益于他,本就早生下一月有余…” “又被殿下那样生埋…” 袁基话至于此,望向我的目光也染了几分寒意。 他这般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冒犯天子,其罪可诛,但我却没有问责他的底气 ,反倒惭愧的垂下目光,将怀里这只rourou的小团子抱的更紧一些。 袁好哭着便在我怀里睡了,我蹲的腿脚都有些发麻,想将袁好横着抱,却发觉他换在我脖颈上的两只小手拽的很紧。 我试探的扯了扯都没能扯开,又不想吵醒他,只好拖着他的小屁股抱起来一并起身。 但我蹲的太久,骤然起身时脚底便泛起酸麻,带着袁好一并往前扑。 正前方是一个置花架,袁基显见的慌了神,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半扶住,才稳住了我的身形。 我亦没有客气,握上袁基的手臂半俯着腰身缓了好一会,才抱着袁好直起身来。 袁基见我无恙,便将手臂从我掌心抽了出来。 他待我从素都是事事周全,除却有些事上太霸道,其余的丝毫挑不出错处,但这都是在我埋袁好之前。 故旧情深,如是因为袁好,袁基害我有孕之事我亦可以不计较。 只是前些日鸢使从汝南传来的密信说袁氏正在为长公子议亲,此番必然是要将袁基的婚事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