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袁基修罗场1:/知道你再遇刘辩后的袁基(缅铃深埋)
要对刘辩继续笞刑,我便回了书房。 袁基仍在书案前等着我,他没有拭干唇上湿痕,见我回来,张开双臂看着我。 我很想不走过去,才迟疑了片刻,袁基便弯了眸,眼底的神色不像笑意。 “殿下。” “…” 1 很早就在袁氏亦或是传闻中听过,袁基大抵是个自控自持到极点的人,但那时我未想过他的个性并非只浮在表面。 这个人好似没有尽兴的极点,但我却受不住这样极漫长的深埋捻磨。 我在书房时并不喜人扰乱,因此除非我传唤,没有人敢来靠近书房。 书房的内侍有一张卧榻,并不大,但仅供我一人休憩足以。 这张卧榻总是很整洁,而今榻下散落的一团团褶皱在一起的白帕却显得格外杂乱。 我余光瞥见窗扇阴沉的夜色早至,脱开一直缠在我腕上那条极细的金链,鼻间不耐的嘤咛携了几分哽咽。 被我缠在手上的金链松弛,袁基觉出了异样,他撑起身子,捡起了落在榻上的那条金链,缓缓往外带了出来。 金链尽头连着的那颗金铃起初好像遇到了些阻塞,凝滞了一下才顺遂的被吐出来,裹挟着湿痕的金制缅铃滑到了榻上,浸湿了下方的丝帕,仍独自打着震颤。 分明是袁基故意扯拽,偏他见到缅铃被吐出,神色却失落起来。 许是觉出已经将我侍弄的几欲崩溃,他没有再去用那颗金铃,拥着将我抱起坐在了他的腿上,仍然没有要收势缴械的苗头。 1 我被迫揽住袁基的脖颈,鼻间却因这一刻深埋泛起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