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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最终还是转移了话题:“今天陈总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你不打算报大陆的学校。” “对啊,我不是跟你讲过?”傅可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江祺接着说:“我也不打算,他差点没气死。” 傅可砚这回有点吃惊:“啊?你不是要……和你哥念一个学校?” “改主意了,”江祺语气很轻巧,“我在准备加拿大能走的冬季入学项目。” 傅可砚“哦”了一声,她察觉到背后应该发生了什么,但不知道该不该问,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说话。 落车后他们看到海滨绿地已经有很多人,傅可砚就带着他往高处平台走。很幸运,两人还是坐到了一张石凳。 他们朝西安静坐着等待日落,远处渐渐翻起浅橘色,天光也缓慢暗下来。 江祺觉得很奇妙,至少高考结束的那天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在香港和傅可砚见面,也当然没想过自己最终会一个人来。还好傅可砚已经回外婆家,所以他还能有人带着走一走,他实在太需要从那些事里暂时脱身一段时间。 这天的黄昏颜色十分烈,殷红圆日被扔进滚滚流动的岩浆,漫天赤色荡开,摩登高楼与人群都显得黯淡。空气似乎也滞住,两人的视线依然紧紧勾着西边。黄昏流逝得很快,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大屿山就已经吞掉了落日余影。 红日掉下去后,江祺是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他说:“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傅可砚吓一跳:“怎么不早讲!我没给你准备礼物。”随后她又指着西边说:“哎呀晚霞还在,太阳还不算落完呢,你快许愿!” 江祺